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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岸计划:一个“反双年展”的双年展
更新时间:2013-12-8   【字体:

  
  一次“奥德赛”式的当代叙事
  
10月20日下午,开幕戏剧《上海奥德赛》以40分钟的六幕排演,埋伏了整个上海“西岸2013建筑与艺术双年展”当代艺术特展部分的三条线索:实验戏剧、声音艺术和影像艺术。
  作为戏剧部分的总叙事和艺术总监,牟森首次提出了“云戏剧”概念,他也称之为“一种链接性的戏剧”或“跨媒介巨构”。在接受记者采访时,牟森这样阐释他带领两位年轻导演马楠、刘畑完成的实验:“‘跨媒介’很好理解。‘巨构’是我从上世纪60年代建筑学里借用来的,当时日本有个建筑创作组织‘新陈代谢派’(Metabolism),他们在一次访谈中提出了‘巨构’(Magestructure)概念,是对城市与有机体的生物学比喻,更多指向城市的区域甚至整个城市,跟城市规划、建筑都有关系。对我来说,我其实早就不做剧场了,对那种有多少个座位的剧场一点兴趣也没有了,让我更兴奋、更着迷的是城市。所以,‘云戏剧’首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戏剧,它不由情节来串联,而是N个独立的艺术家作品链接为一个超大规模、紧密相连的东西。它一定要有特定的主题,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个时间性结构,这就区别于普通的展览作品了。”
  《上海奥德赛》的起点,在20年前的《彼岸》。1993年,非戏剧专业出身的牟森导演了中国当代戏剧史上这件转折性的作品:以剧本《彼岸》为文本基础,他邀请诗人于坚创作长诗《关于彼岸的汉语语法讨论》,用诗歌、戏剧、纪录片、音乐和美术一起建构起自己的“彼岸”,也是中国艺术史上第一场自发的跨媒介和跨领域创作,成为中国先锋戏剧最重要的开拓之作。随后几年,牟森又创作了《零档案》等实验戏剧,在一系列国际艺术节上获得巨大成功后,却突然沉寂下来,就像他自己所说的,剧场和他彼此都失去了兴趣。他读史、写作,对城市历史叙事的兴趣日益浓厚。牟森说这次重返戏剧,缘于今年初他和中国美院跨媒介学院院长、此次“西岸2013”艺术部分策展人高士明的一次见面,高士明提及《彼岸》,说今年是《彼岸》上演20年,应该用什么方式回顾纪念一下这个中国当代戏剧的节点。牟森说,他认同1993年是一个标志性的年份:中国当代艺术第一次集体出现在国际上,先后到柏林、香港和威尼斯双年展上亮相,他的《彼岸》恰好也在那一年演出,成为中国当代戏剧转型的一个代表作品。“当时,崔健看完《彼岸》非常激动,写了一首同名歌曲收在他的专辑《红旗下的蛋》里,他和乐队还专门为我一个人演唱过。作为崔健的‘粉丝’,那是莫大的荣幸。”回去后,牟森重听了一遍这首歌,泪流满面。3月,他又接到高士明的电话,邀请他参加“西岸2013建筑与当代艺术双年展”,并在其中重新排演《彼岸》。
  但牟森说,当他一眼看到原上海水泥厂的巨大搅拌车间,几乎是第一瞬间,“奥德赛”这个词跳出来了。“当我看到主展场的宏伟穹顶、圆形360度铁轨,还有像巨树一般的搅拌机,自然而然地,用‘奥德赛’这种方式来叙述上海城市历史的想法就出来了。”牟森现在回忆,第一瞬间的种种感受,汇总到叙事冲动上,就是史诗、歌剧和纪念碑。“我做的东西不可能是那种意义上的戏剧,一定是属于当代艺术语言。”
  牟森提出放弃重排《彼岸》,提交了《上海奥德赛》的方案。他说:“‘奥德赛’是《荷马史诗》之一,也是经典叙事模式。比如库布里克的电影《2001 太空漫游》,原名叫《太空奥德赛》。最近看过马克·库桑的纪录片《世界电影史》,时长15小时,英文名为《电影的故事——一个奥德赛》。凡是超规模的、长时段的、史诗进程般的叙事都可以说是‘奥德赛’式叙事。”而对牟森来说,“叙事意味着命名。命名意味着用明确的主题概括复杂的构造。主题即结构。《上海奥德赛》就是一次这样的叙事实践”。
  高士明也说,如果说《彼岸》的内核是文本和身体,《上海奥德赛》的中心就是这个工业遗址的现场。现场即媒介,给出了一系列坚硬的现实——穹顶、向上的势能、圆形叙事以及场中留存的巨大搅拌机所指涉的工业动作。
  最终,观众在现场看到的演出由6个既独立又关联的跨媒介作品构成,它们同时也喻示着上海城市进程的意象。第一幕“光启”是艺术家萧丽河的巨型灯光装置,134个爱迪生灯泡从穹顶悬垂,托升出一个创世纪式的开埠场景。第二幕由国际新媒体影像艺术的领军人物杰弗里·肖(Jeffery Shaw)创作。徐汇区因晚明科学家徐光启而得名,他和传教士利玛窦合译的《几何原本》在肖的新媒体影像中和中国山水图式交汇,投射在巨大的搅拌机身之上。声音艺术家姚大钧于第三幕做声音演出,几近在黑暗中进行,观众努力打开身体去聆听城市进程中的各种回响,尖利、刺痛又无不来自日常,它们被现代媒体的广播系统无休止地发送、叠加、复制,最终出离于自己的时间与空间。与此同时,这件作品也铺垫着场外同时在四个巨大油罐空间中进行的“转速:中国声音艺术大展”,作为策展人,姚大钧将它描述为“中国声音实践与众人甚至艺术圈之间的首次大规模接触、碰撞、搅拌、同乐和对峙”。
  牟森放弃重排的《彼岸》终究以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再现了,也给了观众最意想不到的感受。当第四幕开始,来自荷兰的达达人声艺术家贾普·布隆(JappBlonk)出现在搅拌机的高空平台。在全场静默的注视中,作为一个不懂得中文的“独奏者”,他以高音和低语交替,从声音、语素、含义的角度即兴演绎了《彼岸》:“我们站在这儿干什么?/我们要到彼岸去。/彼岸是什么?/一个名词。……把我们身体解放告诉所有人,让每一个人都动起来!/让我们为动命名!/好吧——让我们命名——彼岸!”在巨大穹顶下所进行的,是一个人的圆形叙事,只有寓意,没有语言。
  最后两幕里,舞蹈剧场作品《春之祭》部分在某种意义上才是真正属于牟森的召回,同时也致敬斯特拉文斯基《春之祭》100周年。在那个巨大的搅拌机基座上,牟森搭建了一个工业“伊甸园”,把19年前曾在《零档案》舞台上使用过的钢筋树林、苹果、电焊等元素又再现了一次。他说,再现有两个意义,首先是它们在语境上仍然是准确的,另外也因为《零档案》从未在国内演出过。牟森和他的导演团队邀请了22位上海的业余国标舞者包括原水泥厂工人共同排演《春之祭》,通过他最擅长使用的普通人集结成的剧场,通过他所熟悉的身体的连接和行动,开启了一个公共之场所(Arena)。“在这个场所中,人们可以获得看待生活的诗意态度,可以重新定义自我和现实的关系。”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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